“曹保坪曹老师你知道吧。”
“知道，之前《囧途》在学校放的时候曹老师还来了。”张长意点点头。
张长意继续问道：“曹老师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吗？”
“曹老师最近在为他的新电影找投资，你作为学校里的“狗大户”，我来问问你有没有投资的打算。”
张长意对曹保评还是很熟的，后者算得上是国内犯罪类型电影领军人物，人送外号“影帝制造机”，帮男演员在国内外电影节上拿了影帝。
琢磨了一下时间节点，张长意觉得曹保评应该是在为他那部《李米的猜想》找投资，他记得这部电影好像拿了不少奖，也没亏本，投一下也无妨。
“《李米的猜想》？”
“看来你知道啊。”
“这部电影我们琳琅可以投。”
“等会啊，我得事先和你说一下，曹老师他还不知道我帮他找你要投资这件事情。”谢小晶解释了一下。
张长意懂谢小晶的意思，点点头道：“我回去就让人联系曹老师，保证不提老师你的名字。”
……
《夜店》的第三周票房直接遭到了腰斩，只拿到了213万的票房，不过狩猎的首周末三天的成绩还不错，有210万，三天时间就超越了贾樟柯200万的最高票房记录。
《狩猎》的口碑特别好，大家都在探讨“小孩子会不会说谎吗”这件事。
张长意记得有一个幼儿园老师做过一个实验叫“创可贴测试”。
老师在孩子们午睡的时候，挑几个孩子，分别在他们的额头、脸颊等明显的位置贴上创可贴。
等孩子醒来之后，老师再一一询问孩子，创可贴下的“伤口”是怎么来的，孩子们的回答，让人有些意外。
“你怎么受伤了？”
“被蚊子叮的”
“你怎么受伤的？”
“我滑滑梯的时候磕到的！”
“那你痛吗？”
“痛！”
……
孩子撒不撒谎不知道，但是他们会“无中生有”。
根据《狩猎》上映第四天的走势，张长意对《狩猎》的票房也有了一个大致的判断，总票房超过700万没什么问题，要是说超过1000万就有点痴人说梦了。
“杨青你这分镜头画的不错啊，特地练过？”
杨青实话实说：“以前小的时候就是学画画的，有点底子。”
“分镜头也弄好了，接下来可以筹备剧组找演员了。”张长意肯定了杨青的分镜头。
张长意继续说道：“和徐征一样，演员的人选主要按照你的想法来。
但考虑到你没有徐征那样的人脉，你可以把你想找的人汇成名单，然后公司这边统一邀请。”
“这个没问题，那《无名之辈》的预算张导您定的是多少啊？”杨青思考着点了点头。
张长意从抽屉里拿出一封文件交给了杨青：“预算是600万，《夜店》的两倍可不少了啊。”
“张导，能不能再加点啊。”
哪有导演会嫌预算少，都只觉得不够多。
“多了没有啊，别想了，做导演的第一步就是学会控制预算，到时候我会安排一个资深制片人帮你控制预算的。”
张长意打断了杨青争取更多预算的想法，不仅如此，他还想给杨青种下一颗做导演就要控制预算的种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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