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光知道，隐私这种东西说着玩就行。
大数据时代就没有隐私可言。
林光也考虑过客户开盒的情况，可当客户真出现在自己家人面前时，林光又抑制不住内心的厌恶。
哦不对，杨婷算前客户。
“林光！”
杨婷的声音带着喜悦，蹦蹦跳跳跑向林光。
“小光，你们认识啊？”
赵雅翠看向杨婷，又看向林光，眼神有些惊讶。
刘芸也在打量着杨婷，黑色连衣裙不错，高端货。
戴的蝴蝶耳坠也不错，就是手腕上的小雏菊手链看起来比较丑。
刘芸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。
嘶，这个女生不会就是林光说和他告白，还强吻的那一个吧？
坏了，那濛濛完全没机会了。
在刘芸看来，杨婷的外貌条件根本不比张濛濛差，甚至有些方面还比张濛濛胜过很多。
毕竟谁不喜欢一个满眼都是你的女孩子。
但林光不喜欢，林光往旁边挪出一个身位，和杨婷保持着最基本的社交距离。
“嗯，之前在网上认识的学姐。”
林光说的很平静，他走上前，坐到赵雅翠旁边。
“赵姨，奶奶她怎么样了。”
“哎呀，都说没事了，等下你奶奶拍完X光出来后，你可别说是我说的，你就说是刘风叫你来的。”
赵雅翠说着，并把锅甩给了自己的儿子。
“哦，对了，你还得好好感谢你这位学姐，得亏是她发现的早，及时开车送秀芳来医院，不然得耽误多少时间。”
“嗯，我会的。”
林光点点头，转头看向杨婷。
“学姐，方便借一步说话嘛？”
林光带着杨婷来到医院走廊的另一侧，这里有个窗户，林光站在这里，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医院门口。
“谢谢婷姐了。”
林光的语气很平稳，也很平静。
“谢谢婷姐能送我奶奶来医院，也谢谢婷姐刚刚没有揭穿我，没有在赵姨面前说你是我的客户。”
杨婷的手机震动了一下，杨婷拿起来看，却发现是林光发的红包。
“这是感谢费。”
听着林光的话，杨婷的心里总觉得被石头堵住一样，闷闷的。
要是换成以前，林光肯定会用哄孩子的语气，对着杨婷说：
‘这是给善良孩子的礼物。’
但如今感谢费这三个字，听起来多么刺耳啊。
“为什么？”
杨婷声音沙哑，用尽全身力气喊道：
“为什么？你把我当什么了啊。”
林光退后一步，防止杨婷再次飞扑上来强吻自己，同时对杨婷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。
“婷姐，这里是医院，请注意音量。”
“我一直把你当成甲方老板啊，难道我们不是纯洁的金钱关系嘛？”
林光一直注意着杨婷的表情，确保对方不会飞扑上来后，林光接着说道：
“买卖不成仁义在，您说对吧？杨老板。”
“呵，杨老板？”
杨婷都被林光气笑了，明明很生气，但泪水总是控制不住滑落。
“难道你就没有心嘛？难道你就看不明白我有多喜欢你嘛？”
林光在窗台边放下一小包纸巾，又退后了几步。
“所以说真心并不能换来真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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