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过去了多久,柳重阳在恍惚之间,好似看到那些猎犬呲着尖锐的獠牙,一刻不停地在凶狠地撕咬他的身体,不禁心内生起恼怒之意,拼尽全力挥动拳头,将它们逐一打死。猛然间,又瞧见那头巨猿突然挥舞着无比庞大的拳头,挟着雷霆万钧之势朝他狠狠轰砸下来,他顿时大惊失色,满心惶恐之下,自己竟仿佛化身成了那头巨大的玄鸟,与那只巨猿展开了一场激烈无比的大战。
柳重阳只见自己的爪腕被那头巨猿猛然紧紧抓住,不由心头猛地一惊,瞬间回想起那头玄鸟的爪腕被它折断的场景,心中焦急到了极点,不再选择与它拼力对抗,长嘴迅猛地一刺,居然一下子洞穿了那巨猿的脑袋!
他顿时狂喜至极,放肆无忌地哈哈大笑起来。
不过,在朦胧之中却听到有人说道:“这人受了极为严重的内伤,经脉断裂了不少,五脏六腑也遭受了重创,不过他的筋骨倒是强壮得出奇,生命力显得十分旺盛。给他服用几颗生肌活血的丹药,再辅以治疗内伤的灵草,让他安静修养三五个月,差不多就能下地行动了,至于那些堵塞的经脉就要靠他自己疏通了。”
柳重阳猛然一怔,缓缓地睁开眼睛,瞧见一个背着药箱的人正出门而去,旁边还站着那个在梅林里见过的大腹便便的中年人,不由暗自长叹一声:“原来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。”
那中年人见他醒了,便道:“你昏睡了三天三夜,一直高烧不退,这才为你请了医者治疗,既然你醒了,看来已经退烧了。”
柳重阳经他一说,这时才发觉自己晕乎乎的,胸前项颈、手臂大腿,到处都缚满了布带,一阵灵药的香气扑鼻,原来已有人给他敷了灵药。
他想要开口说话,却说不出半点声音,只能以眼神示意。
那人说道:“既然动弹不得,又说不出话,那就别勉强了。你的意思我明白。小姐已吩咐全力救治你,等你好了去谢小姐”,言罢,转身而去。
柳重阳一愣:“小姐?”目光所及,但见屋内朱红梁柱雕龙画凤,酸枝桌椅镶玉嵌宝。地上羊毛地毯厚实绵软,绘着精美花纹。头顶八角宫灯琉璃为罩,烛光摇曳。墙上挂着字画檀香装裱,一旁香炉袅袅生香,架子上还摆着各种古玩。
“这绝非一般的大户人家。”柳重阳微微闭上眼睛,暗自思忖着,不知这位小姐究竟是谁,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地救治自己,这天底下可没有平白无故掉馅饼的好事。随即又转念一想,既来之则安之,定要瞧瞧这小姐以及这主家之人到底是怎样的人物。
不知不觉间,他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在那朦胧迷糊之中,似有暖风吹过窗棂,窗外的梅枝在风中摇曳,点点梅花的幽香悄然飘入屋内,吸入口鼻甜丝丝的。
此时有人进来给他喂下了丹药。
此后一月,在那户人家的悉心照料下,他外伤已愈大半,然内伤仍颇为沉重,喉中勉强可吐出些许含混之语。
渐次,他知晓此处乃是梅州之梅州城,此户人家亦姓梅,乃梅州城中声名远扬之大商贾。家主名曰梅前,膝下有一儿一女。女名梅敏,便是这位梅小姐下令全力对他救治,儿子名梅英。那管家名为梅来。
柳重阳得闻此处乃梅州时,不禁大惊。他实难明了怎就自宁州至了梅州。不过这梅州于他并不陌生,因梅州地处南华郡之南。他自幼长大之那座青楼便在南华郡。
清晨,和煦之阳光透过轻薄之纱幔洒入屋内,他正酣然沉睡。忽感心头一惊,觉有一只温润若软玉之手,执一块温热之帕,为其擦拭身躯。
他凤眼微微睁开,瞬间面色涨得通红,羞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此刻,他正直挺挺地躺在床上,全身的衣物已然被脱得精光,想要伸手去捂住下身,可终究是全身无力,手臂还未抬起已然落下,只能无奈地任由那物件暴露在一个陌生的少女面前。
这少女约摸十五六岁的年纪,姿色中等,看起来像个丫鬟并不是那位小姐。
她上身穿着翠绿色短褂,下身系着灰白色罗裙,此刻正俯身认真地为他擦拭身体。其动作熟练至极,仿佛长年累月都在从事此项工作。
柳重阳猛然心头一颤,那物件被她握在手中,不过瞧她那神情,就如同握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东西一般,依旧面无表情地擦拭着,即便那物件高昂而起,挺身肃立,硬如坚铁,也未曾在她脸上引起任何的波动。
柳重阳见状,便知晓她确实是专门伺候那些大户人家少爷洗漱的丫鬟,此等场景想必早就司空见惯了。念及于此,他的顾虑之心全然消散,闭上眼睛尽情享受她的伺候。
不得不说,这大户人家的丫头着实会伺候人。动作轻柔得犹如微风拂面,行云流水般不留一丝痕迹。
那女孩为其擦拭完双脚之后,复以干布拭去残留之水渍,而后取出一件蚕丝所制之短裤,为他仔仔细细地穿好,最后为其盖上锦被,又予他喂了热汤,方缓缓离去。
此后,那丫鬟几近每日必来为他擦身。柳重阳渐渐习惯,觉得那丫鬟的小手着实让他舒服的很,有时候忍不住拿那东西在那丫鬟的脸上戳几下,那丫鬟只是淡淡一笑并不在意。
柳重阳见状顿时大乐,寻思日后也要寻一个美貌女子天天如此侍奉他,那岂不是美上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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