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这个解释,骆无津恍然大悟:“解决病原体传播,降低疾病风险。”
“可是,烧完后它就更容易掉下去,怎么可能会做好饭啊。”骆无津难以费解,他没有碰过这些东西,看向她时有很强的求知欲望,“姐姐,告诉我好不好。”
“留空方便打扫,保持灶膛内部清洁,有利于下次燃烧。”谢知盐一边说着,一边伸手轻轻擦掉骆无津鼻尖上蹭的灰,“你把位置让开,我好教你。”
“好耶。”
这小子肯定觉得很好玩。
都是一样在烧,交手给谢知盐后,这火星苗子不一样了,变成熊熊烈火。
姐姐好厉害!骆无津眼神变成崇拜。
火灶台在冬天待着很舒服,骆无津很兴奋,手伸过去碰火,被谢知盐一巴掌拍开。
“注意安全,傻子。”
骆无津原本很委屈,一听是她在关心自己,臭屁地原地撒娇,要呼呼痛痛。
“滚开啊。”
“我喜欢你啊。”
骆无津刚说完,张埃和常春从田地里摘菜回来了,碰巧听见他最后一句话。
骆无津尴尬地脚趾扣地,今天努力的成熟形象毁于一旦。
“好了好了,没事的没事的,别在意这个事情好不好?”
晚上张埃和骆无津喝白酒聊天,骆无津在饭桌上局促得很,双腿并拢像个小姑娘。
逗他两三句,他就陪笑,反应像从精神病院出来的傻子。
记着做饭发生的那点事情,即使他们没有说什么,但看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耐人寻味。
骆无津喝了点酒,随便吃几口菜就倒桌子上了。
谢知盐扶着他回到自己房间,骆无津立马就抱着她哼哼唧唧撒娇,发泄般狠狠地在她脖子上种草莓。
“不装了?”谢知盐早就看出来了,这种情况下他要面子得很,和张埃聊得客气,手却拽着她不放,“你在饭桌上说比我大一两岁,你胆大包天啊。”
“我今天怎么着也得走成熟风嘛,叔叔阿姨好像很介意我比你小一点点这件事。”
“某人不是喊老丈丈母吗?现在怎么又突然改口了。”谢知盐挑眉。
他喝多了白酒,酡红的脸颊在暖光下愈发显得诱人,眼神有几分迷离和无助。
微张的薄唇,泛着水润的光泽,随着他微微的喘息,呼出带着酒气的暖息。
“别逗我了。”骆无津恼羞地低头,玩起自己的手指,努努嘴角撒气,“姐姐怀。”
“好好好,我坏。”她的手扶住他滚烫的脸颊,一点点将他的脸抬起,让他与自己对视,“我哄哄你好不好。”
他才不会如她愿被哄好。
下一秒,哐哐打脸。
被亲后的骆无津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,“姐姐不坏,姐姐很好。”
“我可以参观姐姐的房间吗?”
“可以。”
装醉就是不一样,扶着他上楼梯,他个头太高,哪怕他刻意找支力点,也没轻多少。
现在骆无津大摇大摆在她房间转悠,背对她,耸肩膀咯咯笑。
谢知盐看着梳妆镜反射过来骆无津那张难掩开心的脸。
“……”
把他的所有小表情收入眼底,某人还什么都不知道的转过身,摆出平淡的表情,问她这是什摆件。
“慕云遮送的。”
某人才伪装的平静的表情瞬间破裂,东西放回,长腿两步一迈就把谢知盐提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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